马丁·路德·金

今天，我很高兴与你们一道，参加历史上最伟大的自由示威。

 

五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在我们今天所站在其象征阴影下，签署了《解放宣言》。这项重大法令是数百万黑人奴隶的希望之光，他们已被在不断恶化的不公正的火焰中烧焦。这是一个欢乐的破天中，结束了他们被囚禁的漫长夜晚。

 

但一百年后，黑人仍然不自由。一百年后，黑人的生活仍然因种族隔离和歧视链条而不幸地残废。一百年后，黑人生活在一个贫穷的孤岛上，生活在物质繁荣的广阔海洋中。一百年后，黑人仍然在美国社会的角落里苦苦挣扎，发现自己被流放到自己的土地上。因此，我们今天来到这里，戏剧化一种可耻的状况。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来到我们国家的首都来兑现一张支票。当我们共和国的缔造者写下了《宪法》和《独立宣言》的壮丽话语时，他们签署了一份本票，每个美国人都会继承这一条。这张便条承诺，所有男人，是的，黑人和白人，将保证"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不可剥夺的权利"。今天，很明显，就她的有色人种公民而言，美国拖欠了这张本票。美国没有履行这一神圣的义务，反而给了黑人一张糟糕的支票，这张支票的支票标出了"资金不足"的字样。

 

但我们拒绝相信正义银行已经破产。我们拒绝相信，这个国家巨大的机会宝库中没有足够的资金。因此，我们来兑现这张支票，这张支票将给我们提供自由的财富和正义的安全。

 

我们也来到这个神圣的地方，提醒美国现在的紧迫性。现在不是从事奢侈的冷却或采取一种渐进主义的镇静药物的时候。现在是兑现民主承诺的时候了。现在是从黑暗和荒凉的种族隔离谷上升到种族正义的阳光之路的时候了。现在是把我们的国家从种族不公正的流沙提升到兄弟情谊的坚实岩石的时候了。现在是让正义成为上帝所有儿女的现实的时候了。

 

国家忽视当前的紧迫性将是致命的。这个黑人合法不满的闷热的夏天，直到自由和平等的秋天开始，才会过去。一九六三年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而那些希望黑人需要吹气，现在将满足于将有一个粗鲁的觉醒，如果国家恢复正常。在黑人获得公民权之前，美国既没有休息，也不会安宁。反抗的旋风将继续动摇我们国家的基础，直到正义的光明日出现。

 

但是，我必须对我的人民说一些事情，他们站在通往正义殿堂的温暖门槛上：在获得我们合法地位的过程中，我们绝不能犯下不法行为。让我们不要从苦涩和仇恨中喝下酒来满足我们对自由的渴求。我们必须永远在尊严和纪律的高度上进行斗争。我们决不能允许我们的创造性抗议退化为人身暴力。一次又一次，我们必须上升到与灵魂力量相遇的雄伟高度。

 

席卷黑人社区的非凡新好战情绪绝不能使我们对所有白人产生不信任，因为我们的许多白人兄弟，正如他们今天在这里的存在所证明的那样，已经认识到他们的命运与我们的命运息息相关。他们逐渐认识到，他们的自由与我们的自由密不可分。

 

我们不能独自前进。

 

当我们行走时，我们必须作出承诺，我们将永远向前迈进。

 

我们不能回头。

 

有些人问民权的奉献者，"你什么时候会满意？只要黑人是警察暴行的不可言喻的恐怖的受害者，我们永远不会满意。只要我们的身体，沉重的旅行疲劳，不能得到住宿在汽车旅馆的高速公路和城市的酒店，我们永远不会满意。只要黑人的基本流动性从较小的分地到更大的，我们就不能满意。只要我们的孩子被剥夺了自我，并被剥夺了尊严，就永远满足不了，因为一个牌子上写着："只为白人"。只要密西西比州的黑人不能投票，而纽约的黑人认为他没有什么可投票的，我们就不能满意。不，不，我们不满意，直到"正义像水一样滚滚而下，正义像一条强大的溪流"，我们才会满意。

 

我并非不留心，你们中有些人是因巨大的考验和磨难来到这里的。你们中有些人刚从狭窄的牢房里出来。你们中的一些人来自你们追求自由的地方——对自由的追求让你被迫害的风暴所摧残，被警察暴行的风交错。你一直是创造性痛苦的老兵。继续相信，来之不易的痛苦是救赎。回到密西西比州，回到阿拉巴马州，回到南卡罗来纳州，回到佐治亚州，回到路易斯安那州，回到我们北方城市的贫民窟和贫民区，知道这种情况可以而且将会改变。

 

朋友们，今天我要对你们说，让我们不要沉溺于绝望的山谷中。

 

因此，即使我们面对今天和明天的困难，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是一个深深植根于美国梦的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起来，实现其信条的真正含义："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州的红山上，昔日奴隶的儿子们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们能够坐在一起，在兄弟情谊的餐桌上。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密西西比州，一个充满不公正的热浪，闷热的压迫，将变成自由和正义的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小孩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肤色，而是以品格来评判他们的国家。

 

我今天有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在阿拉巴马州，有一天，有一个恶毒的种族主义者，州长的嘴唇上滴着"插话"和"无效"的字眼——有一天，在阿拉巴马州，黑人小男孩和黑人女孩将能够与小白人男孩和白人女孩作为姐妹和兄弟。

 

我今天有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每个山谷都会被高高升起，每座山和山都要低矮，崎岖的地方会变得平淡无奇，弯曲的地方就会变得笔直;"主的荣耀应显露出来，所有肉体应一起看见它。

 

这是我们的希望，也是我回到南方的信念。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从绝望的山中挖出一块希望之石。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把民族的不和谐变成兄弟情谊的优美交响曲。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够一起工作，一起祈祷，一起奋斗，一起坐牢，一起为自由而站起来，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自由。

 

这一天将是神的所有儿女都能以新的意义唱歌的一天：

 

我的国家，你，甜蜜的自由的土地，你我唱。

 

我父亲去世的地方，朝圣者的骄傲之地，

 

让自由响彻每一个山腰！

 

如果美国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这必须成为现实。

 

因此，让自由从新罕布什尔州巨大的山顶响起。

 

让自由从纽约的大山响起。

 

让自由之声从宾夕法尼亚的阿勒盖尼的升高中响起。

 

让自由之声从科罗拉多州白雪覆盖的落基山脉响起。

 

让自由之声响彻加利福尼亚的弯曲斜坡。

 

让自由之声响彻佐治亚州的石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田纳西州的山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密西西比的每一座小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山腰。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当我们允许自由之声，当我们让它从每一个村庄，每一个村庄，从每一个州和每个城市响起时，我们将能够加速那一天，当所有神的孩子，黑人和白人，犹太人和外邦人，新教徒和天主教徒，将能够携起手来，用老黑人的精神语言唱：

 

终于自由了！终于自由了！

 

感谢全能的上帝，我们终于自由了！